陆澹白道:“可公司里的资产早就被沉碧如转移,现在就是个空壳,人力、设备、资金你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运营,又拿什么投资拍电影?这是一笔大数目。”
“我知道,但不管多少我都不会跟你开口,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庄清研道:“我那还有爸爸的一幅画,我打算用画去银行质押贷款。”
陆澹白乌眸里忽有暗潮一涌,掀起复杂波涛,他抬头看她,“是那幅《楼兰望月》。”
庄清研在心底默默跟陆澹白道了个歉,“不是,是另一幅画。”
不得已,她隐瞒了《楼兰望月》的事,但她也没骗他,《楼兰望月》这么重要,她不可能出手,质押的是另一幅。
陆澹白默了会,“让我想想,你爸的遗物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也许我能想到其他的办法。”
庄清研心下甚是感激,道:“谢谢。”
陆澹白道:“晚了,去睡吧。”
……
灯光幽暗,庄清研去后很久,陆澹白仍坐在大厅之中,端著茶杯若有所思。
静悄悄的大厅,陆澹白饮尽杯中茶后,问身后的阿其,“刚才她去了哪?”
“她?”阿其名义上是陆澹白的秘书,实际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