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度的老白干,开瓶第一口时她呛得流泪,却找不出其他更刺激的事物能压住心头的痛苦,被驱逐出庄氏灵堂的她,悲愤、绝望、无助……痛苦到无法言表。
水波荡漾,她酒喝多了,晕乎乎地靠在栏杆,远远看著天边的月亮。月辉撒在湖泊上,粼粼似碎银,她醉眼朦胧地瞧著,似乎在墨空看见父母的脸,正对她微笑著,一如既往慈爱亲切……她怔怔看著,呢喃道:“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没用……”
天空中父母的脸却没有半分责怪,父亲微笑说:“研研……爸爸不怪你,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心头宝……”母亲甚至伸出手来,轻声道:“好孩子,这么多年,妈妈一直在想你……快来妈妈的身边……”
“妈妈,我也想你……”两行泪顺著庄清研的腮滑下,她脱了鞋,翻过栏杆,沿著浅浅河滩往里走,冰冷的水淹到脚踝,可她沉醉在远方的幻觉中,没觉得冷。
她继续往前,水越来越深,死亡越来越近,就在水淹过小腿时,胳膊上猛地被股力道一拽,她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拖了回来。
粼粼水波倒映著破碎的月影,月影中晃荡著一个清隽面孔。陆澹白。
“放手!我要去找我妈妈!”庄清研甩开他的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