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比较关注弱水的问题,还有你为什么选择《世界上唯一的花》这首歌。”
白翡丽拿起了话筒,沉吟着。
现场,一千多双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后台,电视屏幕前,鸠白工作室的团队,还有其他人,也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上的他。
余飞站在最后面。
她如今的身上,已经有了一种沉下来的气质。
她看到屏幕上的白翡丽抬起了头。他的声音,一如她最初听到的那样,清透低沉,像秋色丛林中敲响的石磐。
这样的声音,她过去从未听过,而今后,将永伴她身侧。
他说:
“我很小的时候,天然是个左撇子。教我的家庭老师,一直都在努力把我矫正到右手。我问她,用左手有什么错误呢?她告诉我说,比如吃饭时,大家都用右手,你用左手,就会影响到其他人,这是很不礼貌的。”他举了一下右手拿着的话筒,“所以我现在用着右手。”
“我从小到大,长得都像个女孩子。我身边人一直都想把我变得起码看起来更男人一点。我问他们,我像女孩子,有什么不对吗?女孩子,不美吗?他们告诉我,你会受到歧视。后来我去做舞台剧,需要和许多人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