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静默地目送厉少言离开。
无论是楼先生,还是厉少言,都不会知道昨天下午,南怀明见了她一面,同她说缮灯艇的事。
南怀明质问她:“听说你为了给缮灯艇筹款,周末出去走穴了?”
余飞听他用了“走穴”这个词,未敢反驳,垂首承认。
“今天有一千万的款项打到缮灯艇的账户上。但倪麟知道是你求来的之后,就又还了回去。”南怀明说,不无讽刺道:“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出场费有这么高。”
余飞深吸了口气,直言道:“我不知道我能拿到《鼎盛春秋》的机会,是不是有楼适棠楼先生的帮助,想过去确认一下。”
“确认到了吗?”
余飞如实回答:“他没有正面确认。”
南怀明喝着茶,盯着她连夜赶火车回来、略显憔悴的脸色,斟酌了半晌,说:
“有一件事,虽然当事人反复和我强调,不要告诉你,但我现在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余飞不解地望着南怀明。
南怀明道:“向我推荐你的,不是楼适棠,是尚教授和单教授——你认识的吧?”
余飞怔立原地。
“尚、单二老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