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便走过去,只见他在搁鸟食。窗台上落了好几只鸟,扑棱着翅膀在啄食。这些鸟长得胖胖的,羽毛油光水滑,一看就知道在认真过冬。
余飞问:“你养的?”
白翡丽点点头。
余飞心想你就胡诌吧,又问:“那你都认识它们咯?”
白翡丽又点头。
余飞瞅着这几只鸟还都长得不一样,她反正认不出是什么鸟。她手里头滴溜溜转着苹果,偏着头问他:
“哪只是在屋顶上瞅着我们做好事儿的那个?”
他忽的转过头来看着她,默然的,眼睛漆黑幽深。
她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就知道你胡说八道。”
没想到他真的伸出手去,指住了其中一只黑颈灰羽、翅膀和尾巴是灰蓝色的鸟儿:
“这只,灰喜鹊,叫喜田。”
余飞有些傻眼,说:“你怎么知道是它?”
白翡丽双臂搁在窗台上,目光注视着那些啄食的鸟儿,说:
“它的叫声不一样,它叫kwi——kwi——kwi——”
他惟妙惟肖地学着鸟叫,余飞心想还真是和那晚上的叫声一模一样,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他到底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