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虽然这事儿是绫酒暗中作祟,但服务员打客人,对饭庄来说到底是个忌讳。后来经理也没跟她说什么, 多半还是余洋在里头摆平了。
那晚上十点多, 她揣着几千块钱的结算工资、赔偿金和冰袋打车回家,看见那些高大的购物中心一个两个地把自己精心装饰成了大礼盒,点缀上彩灯和花环。
圣诞节刚过, 新的一年要来了。但她终究没有坚持完这一年的最后四天。
但是那又如何?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身上糊了厚厚一层美宝烧伤膏,贴着凉凉的冰袋,唱了一段“我正在城楼观山景”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 太阳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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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起床,用淋浴把浑身的烧伤膏冲干净,发现耳侧、锁骨、胸口这几个皮肤比较细嫩的地方还是红的, 碰的时候稍觉灼痛,其他大部分地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拿头发遮一遮, 出门看不出异样。
她到底还是要感谢余清和言佩珊给了她这具皮实的身体。
出去练完早功,吃了早餐回来, 本来想出去再溜达溜达,开始物色一份全职的工作,却发现家里的暖气管裂了, 在漏水。
她心想这破房子,三天两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