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能够很快忘记自我一样。
余飞想起来,小芾蝶说过,白翡丽这个“关山千重”,从来不出现在鸠白工作室的任何一个作品里,不但不登台演出,甚至连个“策划人”之类的名头都不挂。
古往今来,有几个舞文弄墨的人不沽名钓誉?在如今这个重视个人品牌传播的时代,像他这种人完全不讲究“名分”二字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她专门去看过“关山千重”的微博,粉丝七百多个,转发评论寥寥无几,直到最新的一条下面,因为绫酒事件才猛然一下增加到了上千个评论。
但他明明很能演。
余飞不会把他归结为“清高”这一类。她觉得解释这个问题的原理很显然:他应该是被保护得太好,没有太多机会需要有求于人。看他那些处处不肯容让的行为,显然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身边也没什么兄弟姐妹教他做人。
这次对她,应该是个例外。
这么一想,余飞心中对他,隐约柔和了一些,觉得之前拿他和那个阿光相提并论,的确是自己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过分偏激了。
余飞想着,手上便示好地喂了个剑花过去。这个动作不快,把之前他们工作室设计的动作变得更好看了一些,她觉得依白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