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靓女身材真是好啊。”“靓仔也不差嘛,瞧瞧那脸蛋儿,好到极啊!”“看看人就行了,戏就算了吧。”
《香夭》这出戏是经典中的经典,荣华酒家甚至备有现成的剧本发给他们两个。余飞略略扫了一眼戏词,便放在了一边,白翡丽也搁在了一旁。
余飞低声问他:“你记得住?”
白翡丽说:“记不住了我就念数字。”他斜斜看了台下观众一眼,“今晚将近一半是外地人,听不懂。”
余飞:“……”
戏台旁的十手棚面乐队在调弦试音,余飞又问白翡丽:“你知道从哪里开始唱吗?”
白翡丽说:“凭感觉吧。”
余飞:“……”
余飞说:“那你总唱过ktv吧?”
白翡丽:“唱过。”
余飞说:“每次该你唱的时候,我给你打三下节拍,你就当是那三个点,节拍打完了就开始唱,好吗?”
白翡丽老实道:“好。”
余飞觉得这表演是要砸。
有可能成为她职业生涯中最失败的一次。
不过她还是乐观地想:换个人,或许更糟呢。刚才那个老者,虽然知道从哪里开始唱,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