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来了你负责安排,就当是一般宫女就行,暂时不用送到我这里来。”
王德光想起这几日给五皇子收拾床铺时看到的,便有些琢磨不透五皇子的意思,若是真的想,这宫里一大把的女人,远的不说,就说绣夏,他这个没根的看着她都心跳的厉害,更别说年少气盛的五皇子了。
只是五皇子最近却无缘无故的远了绣夏,现下透出的意思又不想要司寝,倒叫王德光摸不着头脑。
绣夏计算着五皇子沐浴的时间,看差不多了就把熬的汤和醒酒的东西并着一些小菜给端了进屋。
五皇子喝了几口汤,并没有动那些菜,神色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来喜怒。
绣夏想要告退时,又被五皇子给叫住了。
“伺候笔墨。”五皇子道。
他酒气虽然散了些,但脑子仍然有些不清醒,热烘烘的,耳朵里全是今天四皇子说的一些荤话。
自从一年多前早上起来换了床单之后,五皇子脑子里就时不时出现绣夏的身影。
绣夏从前对他来说是忠心又聪明的宫女,他用得顺手,也用得舒心,再加上不同旁人的情分,心里面便把绣夏当成了自己人。
不过现在他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绣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