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用棉签蘸药涂一涂就可以了。”
傅胭悉心指导,段衡也认真的听了,他记得很清楚,裤筒一掀就能掀开。
夏天真好。
上药的时候,段衡没用棉签棒,直接上手去抹。
傅胭本来还抗议了一下,最后在段衡‘如果不听话就用嘴’的威胁下,投降了。
她倒不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而是怕他中毒。
但这样的确比较舒服,还不怎么疼。
快要上完药的时候,傅胭突然想起刚才没有和他说完的话。
“那……你不怕你爸吗?”
段衡回答她,“我们家男人都一个属性。”
*
第二天,傅胭不瘸不拐的上了班,仿佛屁股没有受过伤一样。
但疼不疼,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段衡生怕老婆途中磕着碰着,所以将人送到了公司楼下之后,他还不放心,硬要跟着上楼去,被傅胭推着给赶走了。
一进到办公室坐下,傅胭顿时觉得辣了。
老板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便调侃了句,“这是摔着了?”
摔了个屁股蹲是一件挺难以言说的事情,傅胭当着顶头上司的面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