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傅胭警惕地问他,“什么补偿?”
段衡理所应当道,“当然是在床——”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傅胭给叫停住,“去去去,非礼勿言。”
段衡若有所思的嘀咕了句,“非礼勿言?哦,原来如此。”语落,他就着傅胭捂住他嘴的姿势,‘啵’地一口亲在了她的掌心上,声音响亮的在车内还回响了两秒钟。
傅胭,“?”
段衡说,“不是非礼勿言么?我知道,不说话,咱们默默的来。”
傅胭觉得她完全不能和这人正常交流,“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那不行,你转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碰着她的脸。
傅胭转过头,“你要干……”
她这样一回头,正好和他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剩下的话,就都消失在了两人的唇间。
一开始还只是嘴唇碰着嘴唇,彼此互相小心的贴近和试探,两分钟之后,浅吻就变成深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先不安分的,反正,等傅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在下,他在上,嘴唇和舌头还有点丝丝的麻,带着点疼。
段衡这人是典型的打蛇顺杆上,给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