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员无缘无故怎么会和你提这个?”
“是因为这字刻的太好看,人家才和我感叹的。但是这字刻的很小,用显微镜能看的很清楚,肉眼的话就像个花瓣一样。真是厉害。”
的确,将成品切割开之后刻上字再合上,而且合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缝隙,字也刻的玲珑漂亮,近看是字,远看是花,这的确也需要一定的技术才能做成。
段衡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洋洋得意道,“那当然,你老公找的人怎么会差,都是拔尖的。”
傅胭瞥了他一眼,“不害臊。”
段衡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低声认真的说,“媳妇儿,看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害臊过了?害臊能追到你么?”
“谁是你媳……你对我的称呼怎么这么多,没个固定的,还都是些肉麻兮兮的……”
傅胭总结了一下,胭胭、宝贝儿、老婆、媳妇儿、亲爱的……这人上回喝了点酒,一开心,还直接和她飚起了德语和法语,各种不害臊的称呼全都叫了一遍。
提起这事,段衡倒是有意见了,他说,“说起这个,宝贝儿,你除了叫过我全名之外,就没叫过别的了,不对,好像连全名都很少叫,这事怎么处理?”
傅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