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 段衡接到了傅胭的电话。
她的声音还是没变,听起来淡定从容,很冷静,“我同意,三天之内。”
段衡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只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傅胭的确是这样的人,有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块高密度无缝隙的硬石头, 其实内心里,还是个软心的大水梨。
虽然段衡对于她为周家而妥协很不爽,不过,在现阶段, 这是个必须的过程。
他淡淡开口说,“先说好,等确认你上了飞机或火车之后,我才会出手帮忙。”
“我知道了。”
傅胭多一个字都不说,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段衡放下手机,从程啸堂手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稳,也不点火,就这么干抽着。
程啸堂对他这种浪费烟草的行为感到十分可耻,“老段,要不这样,下回我给你批一箱棒棒糖,你要烟瘾犯了,就含一根,还不浪费。”
话刚落音,段衡就将烟大头朝下,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程啸堂,“……”
玩笑话归玩笑话,好朋友聚在一起,该说的正事还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