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有些东西放下了就捡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周安被一阵痒痒地触感弄醒。他感觉自己还是很困,舍不得睁开眼睛,所以换了个方向继续睡觉。
“肚子不饿吗?”钟霖坐在床边,一条腿搁在床沿上,姿势特别不羁:“我买了吃的。”
他今天早上起得早,精神好得让医生怀疑。
“别吵我行吗?”周安没好气要求,抱着枕头继续睡觉。
昨天晚上他们俩个大男人挤在这张小病床,睡得七歪八扭,浑身酸痛。现在好不容易对方退出,周安自己一个人霸占这张床。
“……”钟霖默默拿出手机,自己打发时间。
可是眼睛还是不时往周安的睡脸上看:“咔嚓……”一声,偷了一张他的照片。
手指头动了动,设置成墙纸,屏保。
“你干什么?”周安醒来,转头看见他在摆弄手机,不可置信地皱眉:“删了,别拿我的照片做墙纸。”
“嗯?”钟霖挑了挑眉:“连这个都不准?你还是我男朋友吗?”
做他男朋友,周安是有点别扭的,因为他又不记得。
有记忆的钟霖和没有记忆的钟霖,区别很大,大到周安心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