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多两天再走,麻烦医了。”
“没事。”医生笑了笑,把空间留给他们。
“谁允许你决定我的事情?”钟霖在医生离开后,充满不悦地看着周安,眼神阴郁得滴水。
“我自己允许的。”周安是有点怕他,但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只能硬着头皮上:“你要任性,也得等自己身体好了再任性。”
好不容易还阳了,周安不想他出事。
可是钟霖只看到他的自作主张,十分不爽地道:“别以为你是我朋友就可以肆无忌惮……”
“……”周安受够了他的冷淡和责怪,整张脸陷入难以接受的打击中,欲哭的神情和微红的眼眶,很多东西呼之欲出:“你现在很讨厌我对吧?”
已经带上鼻音了。
钟霖面无表情,但其实有点被吓傻。
“那就算我求你了。”周安抽出纸巾捂着鼻子:“还有几天,你就等身体好了再出院行不行?”
“然后……”他抽了抽鼻子:“我有多远滚多远,不会碍你的眼。”然后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重新抱起一盒纸巾出去了阳台,慢慢哭。
他到来的这二十四小时,对钟霖来说就像经历了一场风暴。
从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