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容深坚持五五,而他坚持三七。
现在是四六。
看似容深也没有达到预期的利益分成。
其实输的是他。
他到了大厦楼下,容深正好也出来,形色匆忙,看样子也要赶去机场或是车站。
两人的汽车差不多时间到大厦门前。
顾琰看向容深,容深也在看他。
稍有思忖,他还是说了,“秋秋无名指的戒指不是摆设。”
容深笑,很淡。
“我从来没给自己条条框框,找合伙人一定要找未婚或是单身的,谈的来最重要。”
顾琰也笑,“合作愉快。”
容深脸色冷了不少,“合作愉快。”
两人说完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各自上车,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顾琰忙,秋秋也忙。
忙到两个人每天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之前的三分之一时间多。
邱黎这几天忙着在皖北的几个市跑市场。
拜访完经销商,就开始走访零售终端。
每天下来要走五六万步,回到酒店直接趴在床上,有时候连澡都没来的及洗,就睡着了。
周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