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居功,是父亲指派之人处理有方,但是儿也学到了不少。”
皇帝只是笑了笑,继续下棋,仿佛方才的话也只是随口一提。直到这棋下了一半,外头忽然有人端了药进来,请皇帝喝药。
皇帝对着这些药显然已经轻车熟路,淡淡应了一声,就打算拿起来喝。
赵琮眼眸一转,瞥见这碗药,不知想到了什么,蹙起眉:“父亲这几日都在喝药?感觉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皇帝揉了揉眼睛。”被赵琮这样一打岔,他的手顿了顿,才重新拿起来,似乎并不想提套多。
赵琮也没在这话题上多加停留,状似无意:“儿从小喝惯了药,只父亲这味药似乎有些重。故有此一问。”
许是这药有些苦了,皇帝喝了几口就皱起眉,放下了药碗,吩咐人先去那些蜜饯过来。
今日赵琮入宫,很快就回来。吃完之后,又去了书房,乔悦知道他这几日真的有些忙,也没有去凑这个热闹。本想一直带在房中,等他回来。但是等到夜幕降临,他也没有回来,乔悦怕他一忙起来就要忘记用晚膳。只得让人备好,打算让人送去。
此刻的书房中,承安正从外头回来,和赵琮禀告之前交代下来的事情:“……谬夫人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