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相冲。所幸长公子只用了几幅,现在没什么大概,之后断不可再用。”
闻言,吴太医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立刻就跪了下来:“臣擅作主张,给长公子留了药茶,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恕罪。”
皇帝撇了他一眼:“万死难辞其咎了,又想让朕饶恕?”
吴太医额上的冷汗顿时刷刷的下来,支吾了几声,没有答出。倒是郭太医上前一步,作揖:“药茶是好的,只是臣下用药偏门,药性相冲,吴太医不知也并不奇怪。”
皇帝不置可否,微微蹙着眉看着郭太医,再看了看昏迷着的赵琮:“长公子现下如何?”
“已经无碍了,过会便能转醒,只是药茶断断不能再用。至于之后……”郭太医对着皇帝再做一揖,“陛下,臣请长公子的平安脉还是由臣下负责,其他人万万不可插手。”
吴太医此刻已经面如土色,跪在那里不停的颤抖。那时候挑了一个最普通的药茶,没想到还会药性相冲,若再给他一个机会,定然不会再去摊这个浑水了。
这是一个小事,郭太医既然开口,皇帝颔首:“准了。”
郭太医应下,之后又有些疑惑:“过去陛下虽未下令,但是长公子的平安脉也向来是臣下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