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分轻重,性格浮躁,他脑袋就突突的疼。
谬皇后是赵琮的生母,赵琮知晓他的意思,就从来没去看过皇后。倒是赵珝,偷偷往那里跑,若赵珝的性格,有赵琮一半稳重该有多好?
太子皱了皱眉:“父亲……太傅的事情可否稍后再教训珝?”
自己有心移开话,非得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回去,皇帝拂了拂胸口,实在被气的够呛。他近来只是精神不太好,其他一切如常,放权也是多有给太子磨练的意思。至于之前下令让皇后礼佛三月,的确是在气头上。
皇后性格不算稳重,但他以为她该知晓轻重,没想到她会用上这种办法。甚至无法让他公开给予教训,只能罚她幽闭,以作惩戒。
但是过了一个月,皇后的确专心礼佛,他也渐渐消了气。向寄芙的孩子没了,又已经封了美人,这个事情就算是揭过,他本打算过些日子就让他回来。
可是,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他选定的继承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一再表现出的意思。若是这股坚定的意思,放在政事上该有多好?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太子作揖站着,分文不退。这时候,外头忽然有些过来,小声道:“陛下,长公子求见。”
皇帝看了太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