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斑驳,和过去到底不一样了。”
乔悦不是个有耐心的姑娘,从小就不怎么会刺绣,那时说想给裴晟做一个笔架,也是费了好几个月才出来。笔架做工粗糙,上头的色彩也已经斑驳,可是他却用了这么久。
裴晟闭了闭眼睛,他看着桌上的笔架,平静地把碗还给她:“今日我需得准备一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说了这些,裴暇就接过碗,就“嗯”了一声。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其余她也不想再提,他能明白最好,其余的,却不是她做妹妹的能说的了。
裴暇今日和乔悦约好了,给裴晟送了东西出来,便往茶楼的方向去。才刚刚过去,就看见乔悦坐在那里,面前还摊开了笔墨,边上随侍的人也都不在。
裴暇在放眼看去,发现她底下还有一堆碎纸,这会乔悦还在对着纸张写写画画,只是她不甚满意,过了不久,就会把纸捏成一团,直接丢到边上的水桶里。
裴暇定眼一看,发现水桶里已经堆了满了不少吸饱了水的纸。裴暇诧异:“你在做什么?”
乔悦那会正准备写信,连抱琴都让她回去了,周围一片安静,直到被裴暇这声音一吓,她才连忙回过头。
裴暇一顿,之后就憋着笑递给她一个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