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几分钟后,那间房间的气味就好不少,主要里面没人走动,即便有窗子通风,但没开门,这还是有点不同。等冉茵茵走过去,稍微一看里面的东西,她就不想说话了,要是时间能够倒回,她一定不说要过来看啊。
谢朗这家伙什么时候拍了她的照片啊,高中那一会儿,她的发型真不怎么样,而且高中的时候可以不用讲形象啊,爱怎么疯就怎么疯。有时候走到路上不小心碰到电线杆,还左右瞧瞧有没有人,要是没有人就踢两下电线杆出气。那种明明知道是自己不小心,但还是喜欢折腾一下死物。
那明明就是自己的黑历史,冉茵茵怒视‘谢朗’,这还是几张照片,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然后,冉茵茵又看到了其他东西,比如她高中时期的练习册,那时候她特别傻缺的在最后一页乱写乱画,还当草稿纸,搞得自己特别认真一样。后来,她就不大记得这一本练习册去哪里了,毕竟都已经学完,谁还是去管曾经的练习册在哪里。
高中三年,课本多,练习册多,试卷也多,冉茵茵自然不可能都去翻看,她之所以记得这一本,是觉得自己当初好傻。两世为人,竟然还把练习册的最后一页当草稿,怎么就不想要是老师看到那一页怎么想,毕竟她又不差那一页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