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老旧发黄外,没一点变动,就好像他仅仅只离开了五天。
邵铭有些恍惚地收回目光,将人抱放在沙发上,然后走进浴室取了一条毛巾,裹好冰块,看着她。
“躺好。”
路鱼就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很听话的照做,不一会儿,就感觉到眼皮下火辣辣的地方有冰凉的感觉。
那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五年前,他们还没分开时,邵铭也这样为她敷冰袋。
鼻头又一次酸涩了,不知道为何她越来越感性,动不动就想哭,曾经几年都不哭一次,现在只要想到邵铭,她就抑制不住,就好像她的泪腺只为他而生。
看到她眼眶里又溢出了泪水,邵铭头皮发紧,自从见识她哭过,他就对这产生了阴影,她的眼泪就像一根针,扎在心口上生疼的。
叹了口气,收回冰袋,他面色严肃地警告:“再哭我就走了。”
……
果真对付女人还是要强势点,听到这话,路鱼立刻咬住唇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哭了。”她声音嘶哑地说,同时可怜兮兮地抓住他的衣领。
只要他不走,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邵铭目光软了下来,弯了弯嘴角,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