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然而他冰冷而倔强的身体直立在那里,就如同是瘟神一般。
秦语诗这下子才明白不好了,然而四周全是黑洞洞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跑。
“你,你要干什么?”秦语诗这时候才想起来刚刚他为什么夺走自己的通信器,是不是早就防备自己报警了。
那人咬着牙咯吱咯吱作响,“你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难道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觉得我有一点点的熟悉?”
“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不知道我是谁?好,很好,那你还记得何大伟吗?”
秦语诗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她经历的男人太多,多得已经数不胜数。
别说是男人的名字,就是那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秦语诗也不敢保证她就能认识那个人。
面前的人又笑了,“是的,你忘了,你经历过那么多男人,你怎么会记得他?连他都记不得,更不要说记得我了。”
“何大伟不过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甚至是你玩弄的对象,可是他却是我的全部,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们这个家里最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可是你玩弄了他,欺骗了他,也害得我们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