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曲老大家了,曲老三媳妇哭昏过去了,曲老三现在不是两边跑吗?”
好好的两个家,前后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已经是阴阳两隔。
曲高在诊所断的气,抬走的时候哭声一片。
曲老六是死得最惨的一个,全身被吃了一大半,骨头都拼不全,曲峰稍微好一点,也看不出人模样了。曲高是三个人里唯一一个留全尸的,脸也看不清了。
陈秀玲还活着,只是失去丈夫儿子的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坐在家里炕上,怎么哭都忘记了。
明明两个小时前全家人都在欢欢喜喜的做准备欢迎即将到来的新家人,陈秀玲甚至学着用不太好的手艺尝试给曲伟打一件毛衣。
曲峰虽然有些不乐意,可也没反对,越是这种时候传宗接代就看的越重。女人少,男人有孩子特别是有儿子,在村里是极其荣耀的事情。
前后不到两个小时,陈秀玲就成了原本即将是四口之家的一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村里谁家又富余的都送过去点东西,仨瓜俩枣的,一个女人以后过日子肯定不容易。
如果陈秀玲再年轻十岁,再招个男人生孩子都不是问题,可现在陈秀玲已经年近半百了,再想找一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