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发麻,把自己的脸深深埋在他胸膛里,倾听他如擂鼓的心跳,觉得自己浑身都发软。
傅斯弈长臂一展,“啪嗒”一声,灯就灭了。紧接着,她连人带被子被裹进了傅斯弈怀里。
“放心,我睡相很好。不会压到你的。”他下巴抵在沉欢乌黑的脑袋上,声音含笑。
“奥。”沉欢小小地应一声。
闹了这么久,她确实累了。舒适地寻了个姿势,睡去。
等了许久,傅斯弈凭着听到的呼吸声,判定怀里的人已经睡去了。
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在黑夜里,人会格外的敏感,心虚的事特别容易重回脑海。
此刻,他是心虚的,也是满足的。
他是重生过的人,自然知道剧院可能面临袭击。临时从巴黎回来的路上,傅斯弈接到了不少电话,都是知道他去了巴黎,询问他安全的朋友。
也还有他父母。
安慰好父亲母亲后,一个想法成行于脑海。
傅斯弈赶回了国,刚刚下飞机,就接到了沉欢的电话。他凝视许久,选择了不接。同时又打电话给他的助理小余,细心交代了一番,才赶回了临时在m市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