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闲适地搭在沙发背上。
沉欢忽地在这一刻明白,傅斯弈是在给她选择。
其实,他大可以单刀直入,逼出他想要的答案,可他还是纵容着她的反复无常,举棋不定。
如果,沉欢现在什么解释也不给,傅斯弈也不会问。她如果说要走,恐怕他也不会挽留一句,而是亲自送她上路,抑或只是送她一把遮风挡雨的伞,沈默着看她离去。
沉欢盯着脚上拖鞋的花纹,无意识地摆弄着手指。
“我刚才给你打过电话,却没有人接。”沉默了许久,她闷闷开口。
“你给我打过电话了?我手机昨天在逛街时被偷了,都不知道。”傅斯弈微微蹙眉,有些懊恼。“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她揪着自己的手指,许久才吐出一句,“也没什么事,只是巴黎遇到袭击,你电话打不通,有些担心。”
傅斯弈一怔,然后笑了,“原来是这样。我昨天临时有事,就没去,躲过了那场混乱。抱歉,让你担心了。”
沉欢“唔”了一声,还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天,对不起……”
傅斯弈眉头一动,不明所以。
她却只是低着头,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