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傅嘉泽不是他的孩子?如果不是,那么傅斯弈的孩子叫什么呢?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沉欢本来困顿的双眼,因为一想到这些事情,习惯午睡的她顷刻间没了睡意。
本来以为,今天见到傅斯弈已是极不可思议的事,可下午再见到他时,沉欢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原因无他,教她舞蹈的amy老师一见傅斯弈,就凑上去,叽里咕噜地一大堆。
正在一旁做压腿准备的沉欢苦着脸,对上傅斯弈含笑的黑眸,欲哭无泪了。
她听到不少不加掩饰的词汇,什么僵硬,木头,没有天赋。许是中文还不足以表达amy的心情,没几句话后,钻到沉欢耳朵里的就是一大串流利的英语,内容还是抱怨她僵硬的舞姿。
她压腿压了五分钟后,amy神清气爽地走过来,毫不避讳地问她,“我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沉欢本想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可是那么大的声音,她想装也装不下去。犹豫了半晌,在amy面前表起了决心,“amy,我以后会更努力的,不会再……”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对傅斯弈讲过了,你这个情况还是懂点皮毛就好,也不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