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阿娘生我阿弟,你让我来帮忙,我知错了娘子......”
“你还有脸!”阿枣气得直跳脚,又想冲上去打她。
钟荟摇摇头:“让她进来罢。”
钟荟本以为生孩子大约也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谁知破水后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就是隔一会儿痛一阵,肚子里那小崽子临到头似乎又不急着出来了。
“是这样儿的,奴婢的阿娘生我阿弟生了一夜呢。”
阿杏说着拿帕子想替钟荟掖额头上的汗,被阿枣劈手夺了过去:“你别动娘子!”
阿杏只好讪讪地退到一边,紧贴着车厢壁跪着。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东方的天空有些发白了,变成香灰般的颜色。
钟荟腹中疼痛越来越频密,越来越强烈,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衣服早已经浸得透湿。
“快了快了,”阿杏举着灯低头看了看,“娘子再忍忍,马上就要生了。”
“外头的情形如何了?”钟荟阵痛刚过,听到砍杀声似乎离得近了,无力地问道。
“奴婢去外头看看......”阿杏把头探出车外,模模糊糊看见许多黑影靠近过来。
她连忙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