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荟读完信,把信纸叠好放回双鱼匣中,正要盖上盖子,突然察觉到异样。
卫琇见她终于把信放了回去,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回原位,轻轻吐出一口气,心道今日这一关算是暂且过了。
“卫阿晏,”钟荟突然背对着他道,“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有没有事瞒着我?”
卫琇身子一僵,感觉浑身血液都快冻住了,他从头至尾快速回想了一遍,并未想起哪里曾露出过破绽,便笃定阿毛是在诈他,镇定自若道:“没有。”
“真有你的,卫琇。”钟荟转过身冷冷一笑,走过去把叠起的信纸扔到他怀里。
卫琇战战兢兢地拿起来看了一眼,便知瞒不下去了,封信匣时蜡从匣子缝隙里渗了进去,流到了信笺上,这本没什么,偏偏那蜡迹一边是整整齐齐的直线,显然是因为上头压着别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必定是另一封信了。
“我……”卫琇垂下眼帘,长睫毛遮住了眸光,因为受伤的缘故,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越发可怜,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钟荟虽然心里有气,可一见他这模样也硬不起心肠,只哽咽道:“你说,二兄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卫琇坐起身,艰难地道:“阿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