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睡一天也是有的。”
卫琇仗着自己的家世做张做致也就算了,连个小小的侍卫也敢给他脸色看,是可忍孰不可忍!韦敬康当即挺身就要硬闯:“竖子轻狂!”
阿寺眼里只有自家郎君,哪管你在朝中是多大的官儿,二话不说把他拦下,毫无畏惧地瞪着他道:“说了郎君在歇息!”
韦敬康一试便知论武力自己不是这侍卫的对手,悻悻地还剑入鞘,嘴上却不依不饶:“六万将士为了援救青州不眠不休长途奔袭、星夜兼程,卫刺史却以一己之安眠为要,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阿寺不会舞文弄墨,可嘴皮子也不钝,当即冷笑:“韦将军这话说得好笑,上下嘴皮子一碰,这青州就是
你救的?”旁边另一名侍卫接口道:“要不怎么说朝廷的人马金贵!跑个几里路看把他喘得!”
阿寺一搭一唱:“人家马肥粮草足,跑跑就能把汝南王的大军赶回老家去,不像咱们只能真刀实枪地拿命拼!”
方才那侍卫本来只是想臊臊他们,说着说着动了真火,红了眼圈高声道:“城下的兄弟尸骨还是热的哩!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有脸争功!”
韦敬康不是老奸巨滑之辈,叫他们几句话一臊,差点忘了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