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做主,您这不是越闹越乱么!”
“哼!你大兄?”刘氏一边冷笑一边拿手肘撞儿子,使劲蹬着双脚,可惜司徒迈一身蛮力随她,刘氏实在挣脱不开,便怒目圆睁瞪着王妃,咬牙切齿道:“卫滢!你不得好死!郎君——郎君——”
司徒远一脸沉郁地冷眼旁观,这时方才吩咐左右道,“刘侧妃失心疯了,还不赶紧送她回寝殿歇息!”
刘氏被几个侍女架着,一路高声诅咒着王妃,好容易出了景阳殿。
齐王妃理了理散乱的云鬓,整了整衣襟,即便形容狼狈,她仍是淡然又冷傲地昂着头颅,连个同情怜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旁人。
司徒远没去看她,握拳的手慢慢松开,红着眼眶对蔡宾道:“父亲之死似有内情,有劳蔡卿助我查明真相,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蔡宾诚惶诚恐地推辞:“此乃主上家事,仆安感置喙……”
“我也知道如此甚是强人所难,”司徒远的脸扭曲起来,看起来痛苦不堪,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他心上剜出来的,“然而为人子者……实在是难为情……”
司徒远一边撕心裂肺着,一边忍不住想,王妃此时正看着他做张做致罢,那对漂亮的凤目里是失望,震惊,鄙夷,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