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加节制的嗜杀和疯狂,而是分毫不爽、恰到好处的野心。
司徒徵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他们与汝南王府因而多了一分亲近,逢年过节总不忘备一份厚礼,在京都时与他几个子女也多有来往。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卫琇是卫家遗孤,无依无靠的少年郎,而今却是天子信臣,都督青徐的一方刺史,汝南王对青州有所图谋,他们是绝不能独善其身的。
他既然将手伸到青州来,总不是为了搅浑水消遣顽。在多疑的齐王眼皮底子下揿入蔡宾这颗钉子,可想而知有多难。
汝南王处心积虑做了那么久的局,绝不是为了替别人做嫁衣。
“君终,无适子,其国可破也。”齐王世子虽体弱多病,齐王妃却是个静渊有谋的女中豪杰,齐国落到世子手里,有王妃坐镇,单凭一个齐相能搅出什么风雨来?更何况青州刺史还是王妃的堂侄!
若她是司徒徵,就趁着齐国内乱的机会把齐王、齐王妃、世子、司徒迅一网打尽,扶立幼子,通过齐相遥制青州,届时幽、并、冀、青尽在他囊中,只需再拿下兖州,挥师西向、直取洛阳也并非痴心妄想。
还有一个卫琇,有此前在青州的一番动作,若换作是她,绝对会趁着他羽翼未丰之时斩草除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