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后便是她阿娘的乳母坠车而亡,主仆两人情谊深厚,她阿娘接二连三地受打击,先是彻夜难眠,接着便性情大变,若不是哀毁过度,便是……而她阿耶似乎就是在那时遣了乳母张氏前来伺候。
那些本来看着并无不妥的寻常事一旦串在一起,桩桩件件都透着古怪,南金乡公主有孕在身,本就禁不住多思,这些事又关乎她父母,做女儿的夹在中间只觉茫然无措——若阿耶真的对阿娘做了什么,她又待如何?
南金乡公主疲累地捏了捏额角,酷似王妃的纤眉紧紧蹙了起来,低低叫了声:“阿娘……”旁的话还来不及说,齐王妃便转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说话间张嬷嬷已经折返了,身后跟着几个垂眉敛目的年轻女子,个个生得花容月貌,身着一模一样的青色纱衣。
钟荟眼泪还挂在脸上,往那些女子身上扫了一眼,兜着袖子傲然立着,脊背挺得笔直,冷冷一笑道:“堂姑母心疼侄儿和侄媳,我们夫妇感激不尽,不过这份情谊咱们实是消受不起!”
张嬷嬷闻言暗暗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齐王妃气得脸色铁青,一拍几案便要站起身,起到一半却突然扶住额头软倒下去,一旁的侍女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几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