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自然是两情相洽,也算为自己的图谋加重保障, 若他不上钩——岂有此理!情场就是她房玉红的战场,她从十四岁那年初出茅庐,至今还未失手过呢!
她不信这个邪, 伸出玉臂虚虚地拢了拢凌乱松散的发髻,舔了舔嘴唇,慵懒地道:“抱歉叫使君久等,儿女都是债,俗话说得真是没错。”
若是换了几年前不谙世事的那个卫十一郎,此时大约已经惊掉下巴了,这几年他形形□□的人和事见了不少,手上也握着洛京几个世家大族的阴私秘辛,这种事不能说司空见惯,可也不是绝无仅有,只是如此大言不惭的还真是平生仅见。
卫琇掀了掀眼皮冷冷道:“陈夫人大费周章请卫某前来原是为了倾授养儿之道?多谢夫人好意,请恕卫某失陪了。”说罢便要拂袖离去。
房氏叫他那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样勾得心痒,以退为进道:“使君日理万机,贱妾岂敢以阃闱琐事污了使君视听,不过是……”
她说到此处停了停,尾音拖得婉转绵长:“贱妾一介女流,不知以何取信于使君,只得将一条贱命呈上,留待使君裁决。”
她说得情真意切又低回婉转,若是换个头脑不太清楚的就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了,卫十一郎虽饮了三四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