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之多,自昼至曛没个消停。
常山长公主只想好好嫁个人,本就对这些繁文缛节深恶痛绝,更生怕将她那身娇体弱的驸马累坏了,在心里将礼部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骂了数百遍。
好在驸马这些时日早晚舞剑射御不辍,临时抱佛脚卓有成效,一整日下来并未累垮,骑着高头大马,顺顺当当将她迎入青庐。
钟驸马身着玄色婚服,头戴进贤冠簪,腰束白玉带,比之平日更显丰神俊朗,司徒姮不由看呆了,忍不住将覆面的轻纱一摘,倒把宫中派来的女官吓了一跳。
她这张脸驸马不知看过几回了,着实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常山长公主自己是这么想的。不过驸马似乎有不同意见,司徒姮惯常见他总是扮作男子模样,这还是他第一回见长公主作女郎装扮,竟半晌说不出话来。
司徒姮今日着了从里到外一身白的婚服,金印紫绶,腰间佩着山玄玉,如云墨发梳成太平髻,簪金凤明珠步摇,一双含笑的美目在华灯下流光溢彩,玲珑双唇点了朱红口脂,钟蔚想起前些时日这张嘴对他所做之事,不由口干舌燥起来。
在青庐中行了礼,钟蔚便被一群堂、表兄弟和狐朋狗友拖去饮宴,到底顾念他一把年纪终于娶得如花美眷,新婚之夜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