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胡天胡地的长公主还带了个厨娘来,歇琴院里没有厨房和灶头,便在茶水房里支了个红泥小火炉,拿混了沉水的香炭饼当柴烧,每日开小灶弄些个汤汤水水。钟阿毛也同她沆瀣一气,突发奇想要煮什么白梅粥,把园子里一株不远千里从玉笥山上挖来的绿萼白梅几乎薅秃了,煮了一陶罐粥出来,阿翁那里孝敬了一些,他也有份倒是始料未及。他尝了尝觉得尚能入口,便分了两顿将那罐粥全数吃了,差点没撑破肚子。他已经这么给脸了,没想到钟阿毛毫不领情,翻了个白眼道:“谁叫你全吃完的?”——不是你叫我吃的么?!
钟蔚心力交瘁,觉得这些人大约是智识所限,行事没什么分寸章法——他这样深明博察的人中精粹既然得天地造化所钟,大抵是要多担待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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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琇那些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底子还在,又急着想见姜二娘,三日后便差不多好了,这痊愈的速度连每日来问诊的大夫看了都有些吃惊。
卫十一郎走出院门第一件事便是去茅茨堂找姜二娘,却没见到人,迂回地找人打听了一番,才知她前一日离开了钟府,大约是有事回姜家去了。
卫琇满腔的期待不上不下没着没落地梗着,却也只能暂且按捺——值此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