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致,以至于略带女子气,然而举手投足间却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甚而有些许鲁莽。
另一人着一身夕颜紫的绫袍,若单论容貌其实比那同伴略逊一筹,只是那对婉转含情顾盼神飞的桃花眼生得实在太妙,为他平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风致,叫人挪不开眼去。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那绿袍公子指着前方道:“十郎你瞧,前边儿有个茶摊,时候还早,上山也没甚好看的,咱们何不停下歇息会儿?”
萧十郎顺着姜昙生所指方向张望了一眼,果然见岔出的一条小道边有那心眼子活的山民用竹竿和油布支起个临时的棚子卖茶水果子。
骑马行了几里路,他也有些渴了,便从善如流道:“也好,且去喝碗茶坐一坐。”
两人将马拴在一旁的老榆树上。摊主是个面膛黑红身条精壮的中年汉子,面前立着两个带盖子的大木桶,见两个衣冠楚楚的年轻公子下马,热情地掀开桶盖请他们挑选。
一桶是黑乎乎漂着几片干枣的蜜枣茶,另一桶则是连酒味都闻不大出来的菊花酒,两人不约而同选了那看起来干净澄澈些的兑水菊花酒。
那摊主见他们衣饰华贵,便操着一口古怪的土话兜售起野果来,那些果子非李非杏,三五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