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卫琇叫她翻身的响动惊醒,睁开眼借着火光一看,只见姜二娘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心里一惊,道声得罪,用手背蜻蜓点水似地贴了贴她额头,只觉烫得吓人。
钟荟吃力地睁开眼,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道:“阿杏回来了么?天亮了?咱们该去林子里了......”说着便要起身。
卫琇情急之下按住她肩头:“你病了,今日就在此处好好歇息,哪儿也不去,我替你煎药。”好在阿枣做事周全,将她的风寒药也装了几贴在包袱里。
“可是万一叫人发现如何是好......”钟荟有气无力地道。
半晌无人应答,钟荟一看,卫琇已经提着陶锅出去打水了。
两人流年不利,背字走得很彻底,说万一就来一万,约莫正午时分,卫琇把药煎好了,去附近的林子里采野菌,钟荟刚喝完药,碗还没来得及搁下来,只听门扉一阵响动,她以为是卫琇回来了,一抬头却发现推门而入的是个背着竹篓的白发老翁,看样貌约有六七十岁,他身形矮小,背有些佝偻,穿着身脏得看不清颜色的粗布衣裳,见到钟荟一愣,随即咧嘴笑起来。
钟荟心中警觉,暗暗将卫琇留给她防身的短匕攒在手里,那人眼睛往她脸上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