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重施故技,仍然亦步亦趋地紧跟对手,如此行了近百手,一方是坐枯禅,一方却是坐收渔翁之利。
行至将半再看,全局竟是左右同型,只有天元一枚白子霸占着要点。棋路终是奇数,占得先机的一方始终能多落得一子,黑棋眼见是要输了。
常山公主惋惜地摇了摇头:“三弟,你这可是胜之不武。”
司徒铮轻笑一声道:“阿姊,观棋不语。”
大皇子对这些耗神的玩意儿向来一窍不通,在一旁如坐针毡,无聊得直打呵欠:“我说阿弟,阿琇,你们还要下多久?我肚子都饿扁了。”
三皇子问了宫人时辰,与卫琇商量暂且将棋局封存,叫宫人抬到飞鸾台去,用毕午膳再战,卫琇早已饿了,自然无有不应。
司徒铮便饱含歉意地对众人道:“是我疏忽了,有劳各位随我移步元武观用些粗茶淡饭。”
“饭淡一些倒无妨,”五皇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打趣道,“阿兄这里的粗茶我是领受够了,一会儿可得饮他几杯好酒。”
“我这里旁的没有,好酒是尽够的,”司徒铮笑道,“上回从三姊那儿赢了十坛上好的秦州春酒,今日正好请你们尝尝。”
常山公主一脸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