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然而内心越是震撼,面上就越要矜持,因而对二娘子那一惊一乍的行径十分嗤之以鼻,见那侍女反而赞她有见识,不屑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道:“家姊只知饮食,旁的事皆不上心。”
“五世长而知饮食,”钟荟这一餐饭吃得畅快非常,人也变得格外大度,不与她一般见识,笑眯眯道,“我算什么知饮食呢,这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女公子见识广博,叫奴大开眼界,”那侍女忙客气道,“粗茶淡饭,不堪款待贵客,还请担待。”
用完晚膳,侍女将两人送回各自卧房,就回仆役房去了。
那两个侍女走到外院,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圆脸的侍女以手掩口,凑到另一名侍女的耳边小声道:“这姊妹俩差别可真大。”
“可不是,”另一名侍女道,“说起来那姜家二娘子的生母原是酤酒的,那三娘子的阿娘倒还沾点世家的边,如今一看,像是颠了个个儿呢。”
“那姜二娘长得可真好,简直像个玉做的小人,”那圆脸侍女又道,“那妹妹原也生得很美,可处处与自家姊妹争锋,做派实在叫人看不上,对了,方才她还将那蘸豚炙的八和齑当菜吃呢!”
“不然呢,若不是生得好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