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果然一脸凝重地问道:“你是如何结实常山公主殿下的?”
钟荟一头雾水,比孟姜女还冤:“女儿不认识那位公主殿下啊!”
“那她为何突然相邀?”曾氏显是不信,看那神情钟荟简直以为自己和常山公主私定终身了。
还好她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曾氏想了想也觉自己的猜疑甚是无稽:“那想来是与婕妤娘娘的交情了。”
钟荟虽觉这事处处透着古怪,若是看婕妤娘娘的面子,没道理将帖子下给她一人,却也想不出旁的解释,只得暂且将满腹狐疑压下。
“既然有幸得公主折节下交,你这几日且好好准备,切记谨言慎行,”曾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是在家中可以少些讲究,可如此装束着实有点不成样子,阿娘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出门在外切莫丢了我们姜家的脸面。”
钟荟有几次来向曾氏请安,因图方便也穿着袴褶,也不见她出言责怪,这回显然是在故意找茬了,不用说是因为常山公主只请了她,全未提及三娘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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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很快传到了三娘子姜明淅的耳朵里。彼时她正在后花园水阁中摹写一丛芍药,得了小婢子的禀报将画笔一扔,提起裙子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