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入口的?好好的酪浆为何不喝?”
“什么你们洛京人?在豫州待了几年就不把自己当洛京人了?”卫六郎被他的窘迫模样逗乐了,拿牙柄麈尾敲敲他的脑袋,笑够了方才着人取了蜜水与他漱口,又命人将新制的蜜渍果干果脯取出来。
卫琇一见那些零嘴便两眼放光,在僮仆端来的铜盆中潦草地浣了浣手,迫不及待地拈起一颗蜜渍梅子送入口中。
“你这嗜甜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改,也不怕倒了牙。”卫珏无奈地摇摇头,“慢些食,又没人与你抢。”
“怎么没有?”卫琇话一出口便发觉说错了,钟阿毛就算活着,如今也已是及笄之年的大姑娘了,怎么还会与他抢这点吃食。
卫珏自己也是一怔,继而苦笑,他这是怎么了?分明不能提也不敢提,却又忍不住招着十一郎与他一同追忆,许是因为堂弟少小离京,错开了洛京这些年的许多场风雪,他记忆中的钟十一娘便仍是那鲜活灵动的模样。
与他一起回想当日种种,自己便能装作那些弥漫着苦涩药味的光阴是不存在的罢。
两人一时无言,茶汤沸过三遍,卫琛投入姜、枣、茱萸等物,蒸腾出微辛的茶香。
卫六郎定了定神,隔着这氤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