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砚,甚至没留意少年脸上的青肿痕迹。
“夫子!”钟荟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便听姜昙生唱曲般抑扬顿挫地道,“有人不孝不悌殴打兄长,你说该怎么罚他是好?”
好你个倒霉孩子姜昙生,钟荟忿忿地想,本想高抬贵手放你一马,竟还先下手为强告起刁状来了,那便怨不得我了,心念电转,转睫之间便定下一计来。
秦夫子一听那公鸭嗓子出声后背上立时起了一层白毛汗,恨不能抄起板子将那没事找事的胖子摁在地上揍开花。
不过主持中馈、手握束脩的曾夫人既然交代过切勿对姜昙生“严加苛责”,他也只能耐着性子作出诲人不倦的嘴脸,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道:“哦?这是何故?”
“姜悔竖子,对我这个嫡兄怀恨在心,不但口出恶言,还将我推倒在地!”姜昙生端的是唱作俱佳,倒像是曾氏的血脉,只不过精明城府未学得半分。
“噫!”秦夫子瞟了眼垂眸端坐的姜悔,心中略感意外,歪着头半眯缝着眼,作出侧耳倾听的模样,一边频频点头附和道,“竟有此事!岂有此理!”
“还远远不止!姜悔还教唆二妹妹顶撞兄长,离间我兄妹情谊,其心可诛!”姜昙生一边装模作样地一唱三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