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不该赶回来的,那边时局紧张,而这一趟回来,歇个两三日他还得快马加鞭赶过去。
因为明日就是锦绣二十七岁的生辰了。
他百忙之中,给她买了很多礼物,钗环,首饰,但凡她喜欢或感兴趣的东西……
锦绣当然是嘴上厉害,其实想他也是想得快要发疯了,她的生日过不过不要紧,乍然他傍晚这么风尘仆仆赶回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于歉疚。
“相公,相公……”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滚到了床上去。
卢信良脱了他的寝袍,质地柔软的白面红里内衬汗衫,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花兰香味。他一边急急地褪,锦绣也帮他利利索索地除去腰际的系带和盘扣。最后,终于两人把束缚都彼此解除得差不多了,卢信良将锦绣搂着腰猛地往身下一压,脸埋在她的粉白耳垂,声音低哑,呼吸有点透不过气,“娘子,为夫已经等不及了……”意思是,日子分开这么久,他快要忍受不了了!然而,刚要行动,忽然,把锦绣吻着吻着,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卢信良一个利落拉过床上被褥将两人赶紧一盖,大惊失色,身子剧抖。
他吼,“——蛮蛮!”
蛮蛮不知何时坐在对面的一张小杌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