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夫人我琢磨了半晌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相公,您既是当代名儒,又深谙儒家理学孔孟之道,不妨给我讲解讲解呗?”
卢信良像看怪物似地看锦绣,“娘子今天这是?”——头悬梁,锥刺股,是要靠女状元?还是女秀才?
“呵,我哪考什么女状元女秀才?上次夫人我不是说过,君子一言,重如千金!我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想当初,咱们协议里头,你单日给我倒洗脚水,我双日给你背圣贤书,并做你的贤妻乖媳,相公,难道您都忘了吗?”
她一顿,眨眨眼睛,非常俏皮又性感十足地一笑,“还是说,现在的相公只顾和娘子我行那些闺房乐事,那些所谓的圣贤天理哲慧,相公您已经统统忘得干干净净了呢?嗯?——要不然,相公是压根心里就没那些孔孟圣人,所谓的子曰子曰,其实都是假的!骗我而已!”
卢信良笑了。
多年之后,两个人依旧共睡一榻,云雨巫山,欢爱一番。
锦绣拿着本圣贤书,《道德经》也好,《论语》也罢——她一边给卢信良讲那些之乎者也,礼仪廉耻,卢信良一边在她身上大放其肆,气喘吁吁。两个人都心怀鬼胎,各自在想:
“看!卢信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