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有些愣怔,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以为这女人也要出什么酸言妒意……
她却一笑,也把酒盏举了起来,对锦绣两夫妇说道,而且,带着玩笑,“倒还好还好!我就说呢,像卢夫人这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天下间,除了首相大人,谁还深受得起呢?”
又转过脸,“倒是我这相公,他也就配贱妾这样的女人了,相公,你说是也不是?”
锦绣终于懂了,难怪后面王翰决定不再独身打光棍,他会娶这个女人,不是没有道理。
外面,如此给足了自己相公的面子,还帮着圆场,这样的女人……这样知书达理的好女人,他王翰也是修几辈几世修来的。
“那叫莫名其妙!做贼心虚!”
晚上,宴席散后,卢信良慢悠悠地撩了袍子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丫鬟端来茶,他刮着茶碗上的浮沫,一下又一下,喝了一口,嘴角噙着不冷不淡的笑。“——还有,你是真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锦绣正在梳妆台前卸耳环,奇道,转过身来,“我没看见什么?别说话阴阳怪气的,有什么,明说!”
要拉屎就拉屎,要放屁就放屁,他这德行,她锦绣就瞧不上!
卢信良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