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那手中的铺盖被子拽紧在手里,浑身气得直打哆嗦,“我,我还没有死呢……”
——他大概是把她给忘了。
最后,卢信良抱着孩子走进来,锦绣把脸扭到边上冷冷一偏。
卢信良说,“来,你看,她们都说这孩子长得很像我,呵,我也觉得好像,瞧瞧这鼻子,嘴巴……根本就是翻版的小卢信良嘛……”
“又不是野种,不像你还能像谁?”锦绣声音冷冷,越发的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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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估计是疼他这女儿疼骨子里去了。
锦绣曾记不得哪里听过一个说法,女儿,就是父亲上辈子转世投胎的小情人儿。
月子已经坐了有十来天了,这日下午,卢信良从朝部刚办完事儿回来。象征性到锦绣房里问一问今天怎么样了,吃得好不好,胃口如何,娘子,你还开不开心?顺便也不忘带些小礼物小吃食零嘴回来……他的脸上总是笑意浅呈,对锦绣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可是,锦绣却知道,他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汗,问完了,赶紧去看他女儿才是要紧。
乳母正在给女儿换尿布,那小东西,一天不知得吃几顿奶,两个奶娘喂着似乎都不够。短短十几天日子,眼睛已经眯弯成一条缝,脸胖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