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卢信良忽然开了口。声音淡淡地,冷冷地——
“你这样虐待你家媳妇,你儿子呢?你儿子都干什么吃了?他不吭声吗?”
锦绣的心,一下就如开春的山野化冻般,尽管乔氏的话听得背心发凉汗毛直竖,可是,卢信良这一声,“你儿子呢?你儿子都干什么去了?”她感到一阵欣慰心暖……锦绣又把自己的手,轻轻搁在卢信良的手背。
卢老太太笑道,“不行!那可不成!这稳婆肯定要请,到底关系香火血脉,怎么能如此草率?”
又吩咐问,“吴总管,上次我让你去请京城里最有名的那个东洋产婆子进府,可有消息了?”
到底是诗礼贵族之家,卢老太太的微笑在秋日午后的阳光中清清浅浅,气韵平和。吴总管一一回了,说马上进要入府候着了,请老太太放心。
锦绣刚还在想,唉,看来这投胎也是门技术手艺,幸而自己没投胎在乡下,就像这乔氏儿媳妇那样的命,要不然,摊上一个乔氏这样的婆婆,再遇见一个村野莽夫,估计,她再嘴硬,再想和天斗,和地争,也是扛不过那命的……
刚一想完呢,卢老太太又问,“对了!你说如果想要抱个孙子,这媳妇生产的时候,手里捏一把花生,还……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