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委屈压抑。
卢老太太也在东奔西去。锦绣现在已经无暇安抚她了。这个本该安享晚年、一生都不曾走出大宅子几步的贵族老妇人,在卢信良枷锁在身、被带走之前,哭了,也跪求上苍和家祖了,可是,真正卢信良走了以后,她
拄着拐杖,看向锦绣,声音不卑不亢,也是背脊挺得很直很直,“媳妇!我们家会没事的,对不对?会没事儿!”锦绣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卢信良跪下来,在她跟前磕了一个头,当然,那是走之前,“母亲,儿子不孝!儿子这一去,若是再不能承欢膝下,那么,那么……”
“你现在还是不肯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吗?”卢老太太泪流满面。
卢信良不做声,卢老太太还有问。“母亲!别问了,这件事情,是儿子处理不善,是儿子必得历经的劫,所以,所以……”意思是,别再问下去了,他不会再说一点半点的。
他这是在保护锦绣!只有锦绣自己知道!这个男人,如此守口如瓶,是在保护她锦绣!
卢信贞跑过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哥哥的腿,“二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
卢信良反而异常平静,他把妹妹给搀起来,头,还套着个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