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连锦绣老娘也不得不佩服,“别拿乔!再这样轻狂下去,我都看不惯了!”
“我乐意!我相公也乐意!娘,你管不着!你-管-不-着!”她还甚是得意地,声音加重两句。
锦绣胎动这天,正是锦绣母亲陈国公夫人有事没事、又来看她女儿的饭后下午。
无意瞥见了锦绣脖上挂着的紫晶链子,“啧!还‘锦绣良缘’!看来用这四个字是准备给你好生套牢了!还成日挂在脖上,得意个什么劲儿!”
锦绣母亲心目中的乘龙快婿是王翰——王翰那样肯为锦绣挨几十鞭子的人。
对卢信良,她一度嫌他迂腐,然而现在说这话,却有一些满意和得意的意思。当然,是为着锦绣得意。估计也是可以放心了。
她走后,锦绣一遍遍手摸着那条镌有“锦绣良缘”四个字的紫晶坠子。
她在回想卢信良那天雨夜给她所说的话。
“在以前,我感觉不到什么是快乐,霏霏——”
“我感觉不到什么是快乐,霏霏,可直到你,直到——”
他的声音,像磁石,像沉沉的玉。
锦绣把那镌有“锦绣良缘”的紫晶坠子又重重捏在手心握了一遍,捏得手心都快烫